095章:为红颜
“……”
你到底多大的脸,才能够让别人说出这么恶心的话。
“不愿意?那就算了,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。”
叶斓曦笑眯眯的说道。
阿宝咬了咬牙齿,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好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龙族成长所需要的能量着实太过强大了,他现在还是幼体,真让他一条龙直接到外面,估计会被饿死。
“阿宝啊,你今天还没说哟!”
叶斓曦伸出手食指在阿宝的面前晃了晃。
阿宝那张需要俯身近看的脸蛋上慢慢的嫌弃。
“叶斓曦是全天下最美丽最可爱最善良的人呢……”
看着阿宝的模样,叶斓曦完全觉得心情好极了,没办法,欺负人的感觉真是爽。
阿蒙则是在边上摇着头,娘亲跟阿宝一样,像个小孩子。
“娘亲,整个烟雨城戒严,护城大阵启动,根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我们等。”
叶斓曦眯起眼睛说道,这种结果早在她预料范围之中,只是早知道这么麻烦,就改手起刀落,直接将常均宰了。
烟雨城戒严之后一日,迎来了贵客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常均这下真是没有忍住,直接站起来,满脸的激动之色。
“你是说太子殿下要来烟雨城?”
常均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,满脸的不可思议,伽蓝太子,怎么可能垂青他这个小城。
伽蓝天衡太子,当世公认第一人,自出生之时白鸟环绕,异象丛生。
师从伽蓝神殿大祭司,被世人誉为神一般的存在。
他虽然是朱雀贵妃的父亲,但是根本连踏入圣域的资格都没有。
所以那尊贵无比的人,突然之间屈尊降贵到烟雨城,他简直就是受宠若惊。
“来人,来人,立刻命人好好的准备准备,准备迎接太子殿下。”
“常大人……”
蔺维眉头微微一蹙,看着常均的神色,这才淡淡的开口说道:“这并未太子殿下亲临,只是太子殿下的一抹神识,不过纵然是神识,这也是无上的欣荣。”
“的确,的确。”
常均一脸激动。
“听到了没有?听说有大人物到来?”
“什么人啊?”
“我哪知道,我舅的姨妈的女儿的侄子在城主府当差,听说这两日城主连捉拿要犯都没怎么管,满心都扑在准备迎接贵客的事情上面。”
“什么贵客,能够让城主大人这般的在乎,难道是朱雀国主。”
“应该不是,国主大人这段时间在巡视南江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咱们城主身为国主的老丈人,在朱雀国内向来是不畏惧任何人,难不成这人,是其他高星国来的?”
叶斓曦眯起眼睛靠在窗棂边,听着门外传来的小声议论。
贵客?
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个极好的机会。
两日之后,浩浩荡荡的车碾从城门外缓缓的驶进来,整个长街早已经被人清扫干净。
整个烟雨城的百姓全部都站在道路的两侧,想要一瞻这位大人物的风采。
“娘亲,我们在这里很危险?”
阿蒙一张小脸几乎皱成包子,低声说道。
“怕什么,没看到你娘亲用的易容之术。”
叶斓曦这次难得的和阿宝一个意思,青岚之境上一任主人一定是个惊才绝艳的人,留下的手札几乎是包罗万象。
甚至有关于易骨的记载。
原来用溟力能够让一个人改变骨像,此刻的叶斓曦站在人群之中好不显眼,她看起来就是个身材矮小的妇人,这完全是行走江湖必备技能啊。
不过归根结底,还是实力不够的缘故!
叶斓曦皱起眉头,否则,她直接大杀四方冲出去,哪需要这样躲躲藏藏的。
所以这次回去之后,她就要实施好好的训练计划,让自己尽快提升实力。
“这阵势恐怕就是国主也不过如此!”
“若真是国主,我们城主恐怕还没这么重视,毕竟娘娘随便撒个娇,国主什么都依了啊。”
“哎,你们说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?能够让城主这般的重视?”
人群之中,大部分的人都在议论。
马车缓缓的前行,突然之间人群之中一个小孩子就这样冲了出去。
飞奔的马儿踏起阵阵的尘土,速度快得犹如闪电一般,一时之间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啊啊啊!”
孩子的母亲这个时候冲到路边,想要直接冲进去,却被人拉住。
“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!”
她撕心裂肺的喊道,眼看孩子落入马蹄之下,不少人都侧过头,不忍心看到这一幕。
那小孩子还趴在地上咯咯直笑,似乎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
叶斓曦已经凝聚溟力,打算飞奔过去的时候,一道身影从马车之中飞掠起来。
如清风,如明月,只是那么刹那瞬间,惊鸿翩跹。
他一掌击上那飞奔的马匹,马儿原本直奔长行的动作生生被他打偏,那原本在地上的小孩子直接落入他手心之中。
所有的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,那孩子被凌空抛弃,却包裹在一团气流之中,直接落入孩子母亲的怀中。
“咯咯……”
那孩子欢舞着手掌,非但没有半点的惊吓,还以为在跟他做游戏,高兴得直笑。
孩子的母亲失而复得,紧紧的抓住孩子,然后跪倒在地上:“谢谢大人,谢谢大人。”
唯独那一缕白色钻入马车之中。
“娘亲,这个人的修为好高!”
阿蒙惊呼一声。
“有多高,总不可能是十方神境。”
阿宝凉凉的在边上冒出一句。
听着这两个小家伙的讨论,叶斓曦慢慢的摸索着下颚。
阿宝这毒舌的性子到底随了谁,按照道理,他在蛋中的时候,都是阿蒙在照顾,她家阿蒙这么乖巧可爱,阿宝完全没半点肖像。
只有一个可能,估计是像他父母。
不过……
叶斓曦慢慢的眯起眼睛,总觉得刚刚那一抹惊鸿的身影,似曾相识。
马车之中的某人懒懒的靠在软塌上。
“主子……”面对自家主子这样的行为,黑衣的青年表示强烈的抵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