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一回刘郎相救
上回说到,柳如锶她们,在西陆老怪的巢穴,却真的碰见了梦里的冷玄冰,就叫玄冰。
柳如锶说,“玄冰,你放了我们吧!”
玄冰说,“放你可以,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!”
柳如锶说,“什么条件?”
玄冰说,“就是让我能一亲芳泽?”
柳如锶说,“你指的是亲我吗?”
玄冰邪笑道,“假如我想要你的身体呢?”
柳如锶说,“啊,不行?”
玄冰奇怪道,“为什么,在梦里你不是给过我了吗?”
柳如锶说,“那终归是梦。”
玄冰说,“好吧,我要继续进入梦中,和你温馨。说不定我听得开心了,我就放你们走了。”
柳如锶无奈,她现在已经梦不到什么了,只好继续编。
上回说到,刘郎和冷玄冰又为了柳如锶打了起来,柳如锶好不容易喝止住了,也说了两个都不要,但是他们,却说要跟柳小蝶到千年之后,要柳如锶离婚再选择他们。
柳如锶心中十分感动,可是那个梁红鱼来找刘郎,刘郎又要走了。
柳如锶见刘郎走远,想起那个可恶的梁红鱼,不觉心中十分讨厌这个女人。
这时,秋海棠和蓝枫他们都出来了,见到冷玄冰,都十分欢喜,秋海棠说,“兄弟,你可回来了啦,再不回来,柳如锶可要被人抢去了!”
冷玄冰面色一凄,说,“哎,我回来又有什么用,柳如锶的心,还是向着那个男人!”
秋海棠忽然想起什么,说,“我那个妻子萨淡蓝还在刘郎的手中,这个刘郎,他又走了吗?”
冷玄冰心中一动,说,“秋兄弟,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个刘郎,向他问清楚,怎么样?”
柳如锶心中急了,说,“你们,你们可不要伤害他。”
冷玄冰心中“哼”了一声,说,你心中还是爱他多过爱我,但他没有表露出来,只是说,“放心,我们只是向他问清楚萨淡蓝怎么样了。”
说完,他一拉秋海棠,说,“兄弟,我们走!”
柳如锶还想叫住他,说,“冷玄冰,冷玄冰……”
冷玄冰的声音传过来,说,“蓝枫,好好保护小蝶,我们去去就回!”
那冷玄冰和秋海棠的轻功多厉害,说时迟那时快,两个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。
柳如锶一愣,不由得想,自从刘郎出现后,我和冷玄冰,就再不能亲蜜无间了。
到底爱谁多一点,其实她心中也知道,她的心中,不知何时,刘郎已经占满了位置。
蓝枫搔了搔头,说,“柳如锶,我们走吧,放心,我的三脚猫功夫还可以保护你的。”
柳如锶应了一声,刚想走,忽听一阵冷笑,有个声音阴森森的说,“那我就试试你的三脚猫功夫,能不能保护这个小姑娘。”
蓝枫大吃一惊,连忙拉过柳如锶,护在柳如锶身前,喝问,“谁?别像鬼一样躲躲藏藏的,快出来!”
只见再次一声冷笑,几个黑衣人,簇拥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,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蓝枫说,“你是谁?”
只见为首那个黑衣人四十开外,生得很高大,眼睛很大,凶气十足,他干笑一声,说,“本尊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我乃天都教主是也!”
“天都教主”?蓝枫不由大吃一惊,这个神秘人物一向只是听闻他的传说,很少出现在江湖,传说几十年前曾血洗江湖几大门派,然后就销声匿迹了,想不到现在居然出现了。
柳如锶说,“天都教主,我们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找上门来了?”
天都教主说,“我来,是为了三生石,也是为了我那义女梁红鱼。”
什么?梁红鱼是这个天都教主的义女?柳如锶深知因为刘郎爱自己,梁红鱼必然恨死自己,这个人来找自己一定不会善了。
冷玄冰和秋海棠又一起去找刘郎晦气,剩下蓝枫一个保护柳如锶。
要是平时,蓝枫也是绝世高手,当然没问题,可是这下问题大了,天都教主居然来了!
柳如锶本想还说,我和你天都教主无怨无仇,你来找我做什么,想不到天都教主,居然是为三生石和梁红鱼而来。
柳如锶说,“天都教主,我没有三生石,至于我和梁红鱼之间的仇怨,皆是因为刘郎,那是小儿女的情仇纠葛,你一个大人物的,掺和在里面,似乎不合道义吧?”
天都教主睁眼望着柳如锶,望了半天,哈哈大笑,说,“好个小妞儿,果然伶牙俐齿,怪不得刘郎不喜欢我那红鱼,却爱你爱得死去活来,你说我不讲道义,我本不是什么江湖大人物,我只是一个邪教老头子,我现在也有点喜欢你啦,就让你去我们那儿作客如何?”
天都教主说着,再不打话,一闪身,就向柳如锶抓去。
柳如锶尖叫一声,连忙后退,说时迟那时快,蓝枫抖擞精神,向前迎去。
可是别忘记,天都教主还带了几个手下来,那几个黑衣人一见天都教主动手,当下也齐齐迎了上来,截住蓝枫,蓝枫只顾得和那几个黑衣人动手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如锶,被天都教主一把抓住,上马而去。
那几个黑衣人见主人得手,也不犹豫,呼呼几下,击退蓝枫,也一并消失了。
蓝枫目瞪口呆,当下只有紧急寻找冷玄冰他们,看看如何救柳如锶了。
再说柳如锶,被天都教主抓住,只见快马得得,他们很快进了一处森林,森林里却别有动天,有一个城堡,应该就是天都教主的老巢了。
天都教主带着柳如锶,进入大厅,吩咐手下,“来,把这个小妞儿关到大牢里去!”
柳如锶知道骂也没用,也不吱声,那几个黑衣人拖着柳如锶,来到一个黑森森的牢房里,打开大门,一下子就把柳小蝶推了进去,咣当一声锁上铁链。
柳如锶自小最怕黑,心中十分害怕,忍不住高声叫骂,“天都教主,快把我放了出去!死乌龟王八蛋!垃圾!”
她天不怕地不怕,什么难听的话都骂遍了,可是天都教主居然十分沉得住气,丝毫不理会她。
柳如锶心中发毛,心想,这个死老头子,把我捉来了,不知道想干什么,他该不会是找谁污辱了我,然后让我看着刘郎跟他义女梁红鱼成亲吧?
柳如锶最爱胡思乱想,当下越想越怕,不由得躲到角落里,哭了起来。
忽然,黑暗中她感觉有个人,悄无声息的滑了进牢房。
柳如锶害怕极了,尖声叫道,“谁?”
但她的嘴马上被一个人掩住了,那个人紧紧的抱住她,生怕她跑了似的。
那熟悉的气味,柳如锶一下子就分辩出来了,是刘郎!
柳如锶又惊又喜,忍不住拼命捶打他,刘郎任由她捶打着,轻声说,“小声点,柳如锶,天都教主不知道我会缩骨功,我是偷偷潜进来救你的!”
柳如锶说,“刘郎,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出去?”
柳如锶被天都教主关在黑溱漆的地牢里,忍不住吓得哭了起来,却有个人进来把她紧紧抱住,那熟悉的气味,原来是刘郎。
柳如锶又惊又喜,问,“刘郎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刘郎说,“这儿有套天都教的衣服,你快换上,我悄悄带你出去。”
柳如锶接过衣服,可是她却犯难了,怎么样换,就在刘郎身前脱了衣服换了吗?
刘郎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,说,“柳如锶,现在什么时候了,再说,我那么爱你,你怕什么?”
柳如锶脸都红了,脱下外衣,换上了天都教的衣服。
黑暗中,只见刘郎的眼睛闪着光,透着粗气,可他却忍住了,没有来侵袭柳如锶。
柳如锶不由心中暗赞,这个刘郎,可真够定力的,果然是柳下惠,真君子也。
其实她不知道,刘郎巴不得现在就把她狠狠扑倒,可是刘郎知道目下情势危急,稍有不慎,两人都有危险,所以他拼命忍住了。
刘郎爬上屋顶,这儿敲敲,那儿敲敲,不知道他在那儿,终于揭开了几块瓦,一轮月光洒了进来。
刘郎抱着柳如锶,暗运轻功,穿过瓦面,落到地上。
这时,一队巡逻的经过,柳如锶和刘郎连忙低下头,那巡逻的首领认得刘郎,问,“刘郎,这么晚你还在游荡呀?”
刘郎笑着说,“教主有任务,正想出去转转。”
那人“哦”了一声,似乎也没有起疑。
刘郎悄悄拉着柳如锶的手,正要离去。
那人忽然问,“这位小伙子又是谁,面生得很!”
原来,柳如锶现在穿上的是男人的衣服,戴了顶帽子把头发遮住了,那人以为柳如锶是男的。
柳如锶正不敢出声,刘郎抢着道,“哦,这是我的远房亲戚,这次出外任务,带他去见识一下。”
那头领不再疑心,刘郎于是牵过柳如锶,大摇大摆的出去了。
出了山寨的大门,刘郎不下山,却带柳如锶沿另一个方向走去,到了另一个山头,却见有一个人牵着两匹马在接应。
刘郎把一些铜钱塞进那个人的手中,问柳如锶,“柳如锶,你会骑马吗?
柳如锶点头,刘郎大喜,于是和柳如锶各自上了一匹马,策马扬鞭,一路狂奔。
不知道走了多少路,两匹马的步伐也开始慢了,刘郎说,“柳如锶,这路旁有个小客栈,我们就在此休息如何?”
于是两人进去,刘郎抢着说,“要一间客房。”柳小蝶奇怪,“为什么不是两间,要两间。”
刘郎说,“盘川不够,要省点,就一间。”
小二带两人进了房间,柳如锶脸都红了,说,“刘郎,你睡地上,我睡床。”
她怕刘郎反悔,一下子就钻进被窝里了,可是一会儿,旁边就多了一个人的喘息声,她睁眼一看,刘郎就躺在她旁边,笑嘻嘻的望着她。
柳小蝶害怕了,说,“刘郎。你快走开!”
可是她还没说完,刘郎的热吻就来了,一下子吻住她的嘴唇,刘郎两手压住柳如锶的手,热烈地吻着柳如锶。
小蝶被吻得意乱情迷,呼吸也急起来了。
刘郎一不做二不休,动手就解柳如锶的衣服,柳如锶说,“不,不要……”
可是刘郎又吻住了她,一下子翻身上了柳如锶身上,毫不费力就进入了柳如锶的体内。
其实,柳如锶早知,和刘郎一定会有这一天,她心中又惊又喜,闭上眼睛,承受刘郎对她的千般恩宠。
刘郎累了,睡在柳如锶身边,一下子就睡得沉沉的。
可柳如锶睡不着,她望着刘郎英俊的脸庞,心中思潮起伏,她想,我和刘郎是这么的性格相合,这么的般配,他遇着我后,仿佛整个生命都为我燃亮,可是我毕竟和他是不同时空的人,我们的将来要怎么样呢,如果要我为了他留在古代,我会愿意吗?那我的父母怎么办呢?
她思来想去,几乎一夜没有合眼。
第二天,刘郎起来,催着柳如锶赶路,可是柳如锶睡意却来了,嘟着嘴不愿意起床。
刘郎笑了,说,“哈,柳如锶,你喜欢和我睡一起吗?以后我就晚晚和你睡一起,抱着你睡。”
柳如锶脸红了,说,“你坏透了,累得我一晚没睡好。”
她脸红的样子,还真是千娇百媚,刘郎看得呆住了。
他想让柳如锶好好睡一会,就说,你睡一会吧,我出去一会。
柳如锶睡了一个上午,起来了,不见刘郎在身边,心中不由得有点恐慌,可是刘郎仿佛和她心灵相通,一下子就笑嘻嘻的进来了。
他说,小蝶,我带了好多好吃的给你吃。
柳如锶一看,哗,这家伙带了好多吃的,什么乞衣鸡,什么八宝鸭,柳如锶一边吃,一边问,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吃的。
刘郎只顾痴痴的望着柳如锶在吃,自己都忘记吃了,听柳如锶问起,就说,啊,我去一户大宅人家处偷的。
柳如锶说,我没衣服换了,你去帮我买些回来好么?
刘郎挠挠头,说,我不会买这些女人衣服哦,要不,刚才那大户人家里,有个富家小姐的裙子好漂亮,我去偷来给你。
说完,他也不理柳如锶答不答话,一溜烟又不见了。
柳如锶心想,这个刘郎,还挺大男人的,自己说了什么就是什么。
不一会儿,刘郎回来了,可真的带来了一大堆衣服,柳如锶拿了件湖蓝色的穿上,就是稍微大了点,基本上还合身,柳如锶本来想说他几句的,想了想,吞回肚子里了。
柳如锶说,现下我们去哪儿?
刘郎说,我们浪迹天涯,四海为家,我打猎,你种菜,好不好?
柳如锶说,刘郎,其实……
刘郎说,怎么了?
柳如锶说,我不是你们这朝代的人。
刘郎说,“我管你是什么时候的人,我只知道要和你在一起,千生千世,我们都是两夫妻。”
柳如锶十分感动,说,“不如我们去找三生石,这样我们说不定就能有千世姻缘。”
刘郎说,“好!我也正有此意!”
柳如锶天天和刘郎在一起,不知不觉,时日如飞,已经过了好几个月。
柳小蝶却忽然思念起父母来了,她不太思念冷酷,因为和冷酷之间,已经有了很大的裂痕。
柳如锶结婚后,一直想要个小孩子,偏偏冷酷不喜欢小孩子,为此他们不知道吵了多少回,天天吵架,柳如锶暴瘦。
可是现在,认识了刘郎之后,柳如锶惊觉,自己胖了好多。
或许,这就是人们说的幸福肥。
但是柳如锶的父亲柳文龙,却是个很疼爱柳如锶的人,柳如锶发觉自己很思念他,也思念母亲霞娘。
于是,她有点闷闷不乐。
刘郎敏感得很,柳如锶有什么风吹草动,他一下子就知道了。
于是,他扳过柳如锶的肩,问她,“小笨笨,你怎么了?”
这是刘郎对柳如锶的爱称,因为他心疼柳如锶,所以觉得冒冒失失的柳如锶好笨。
柳如锶见他喜欢这样叫,也就随他了。
现在柳如锶,眼泪旺旺的,说,“刘郎,你说,我要是回不到我那个年代去,我不是此生都见不着我的父母了?”
刘郎早知道了,柳如锶是个几百年之后的人,他想了想,说,“那我们试试找到三生石,看能不能穿越几世纪。”
柳如锶说,“真的,三生石能行吗?”
刘郎点点头,问,“现在那三生石的藏宝图,是不是在冷玄冰那儿?”
柳如锶说,“他好象跟我提过,他有藏宝图。”
刘郎说,“那你问他要了吧?”
柳如锶说,“我问他要,他一定要跟我回去的,可是我不想他跟着我回去。”
刘郎大喜,说,“哈哈,亲爱的柳如锶,你现在心中只有我啦!”
柳如锶啐了他一口,但心中却是甜甜的。
但刘郎有点发愁了,说,“没有藏宝图,很难找到三生石在哪儿,要不,柳如锶你悄悄回去偷了来?”
柳如锶大吃一惊,说,“啊,这样不好吧?”
刘郎说,“不这样不行呀,亲爱的柳如锶,如果找到三生石,我愿意和你一起,回到你那个年代去。”
柳如锶心中一喜,不由得在心中盘算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她对刘郎说,“那好吧,我们回去找冷玄冰。”
刘郎虽然很不喜欢冷玄冰,但为了柳如锶,上刀山下油锅他都愿意,更何况去见一个人呢?
于是,他们走出幽居了好几个月的树林,上路去寻找冷玄冰他们。
他们找冷玄冰不容易,却不知道,冷玄冰他们,早就发了疯的拼命寻找柳如锶了。
他们出了大路一会儿,马上迎面来了几匹马,一脸欣喜的冷玄冰和秋海棠他们已经寻来了。
冷玄冰一下子从马上扑下来,一抱抱住柳如锶,兴奋的说,“柳如锶,柳如锶,我可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柳如锶轻轻挣开他的怀抱,扭过头悄悄看了看刘郎,果然,刘郎成块脸都黑了。
柳如锶对冷玄冰说,“现在我们大伙都在一起了,我们去找三生石吧?”
冷玄冰指了指刘郎,说,“他也去吗?”
柳如锶说,“当然了。”
冷玄冰一脸的不高兴,但他又怕柳如锶生气,所以也不敢说不。
于是他们一行人就上路了。
这一天,他们到了一家旅馆投宿,柳如锶特意下厨,做了一大堆好吃的菜。
燕红、冷玄冰他们都吃得赞不绝口,冷玄冰心中对柳如锶却更加爱慕了,他想,我无论如何也要把柳如锶的心抓回来。
他却不知道,柳如锶在菜里加了蒙汗药。
当晚,冷玄冰和燕红,还有秋海棠,个个醉得不醒人事,只有刘郎和柳如锶是清醒的。
柳如锶在冷玄冰的怀里翻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皮纸,给刘郎一看,刘郎说,“我也不太清楚,但应该是了吧,得手了,我们走。”
于是,他们偷偷牵过小红马,两人共骑一匹,一起上路了。
小红马当然认主,所以一点也没有发出声响,两人不知不觉就溜回了以前幽居的地方。
刘郎说,“柳如锶,我们休息一下,然后明天就出发。”
当晚,刘郎又要欢娱,柳如锶心中只觉得对不住冷酷,但她还是顺着刘郎,因为她太爱刘郎了。
只是,她开始想,梦与现实是相同的吗?这是我梦中的刘郎,还是真实的冷酷?
冷玄冰又是不是真正的玄冰?
梦说到这儿,玄冰又打话了,说,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喜欢你那个冷酷,也就是刘郎呀!”
柳如锶一惊,问,“为什么?”
玄冰说,“你在梦中也没有选择我,而是选择刘郎,你又说过,刘郎和冷酷的样子一模一样,只是性格更合你意,或许,你是把冷酷理想化,放到你梦中去了!”
柳如锶一想,或许,也是如此吧。
柳如锶对玄冰说,“玄冰,那你放了我吧!“
玄冰说,“那你能给我一亲芳泽吗?”
柳如锶涨红了脸,说,“那,那可不行,我只能给冷酷,也就是梦中的刘郎的。”
玄冰说,“我就是只要吻你。”
然后,玄冰趋上前来,火红的双唇,已经吻住柳如锶的樱桃小嘴。
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