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九回海棠情仇
柳如锶和云紫蝶她们,带着苗颜小姑娘走着,这时,越来越接近西陆的地盘,柳如锶隐隐察觉到有危险了,于是就建议云紫蝶,回头找冷酷和陆峰他们,毕竟她柳如锶和冷酷的双剑合壁,是唯一对付西陆老怪的办法。
她很想梦见冷酷,想不到,冷酷还真的在她梦中出现了,只是,在她的梦中,冷酷叫刘郎。
她们反正心里畅快,一边走,一边听柳如锶叙述梦中的故事。
上回说到,冷玄冰柳如锶他们,赶走了前来骚扰的九尾狐和蓝枫夫妇后,不禁有点发愁,几个人在一起商议事情。
他们都觉得,九尾狐和蓝枫只是第一波,往后,应该会有更多的敌人,因为,个个都争着来夺宝。
红花邪医说,“我在明,敌在暗,不如我们也来个改装易容,让那些暗中的小贼们也找不到我们吧!”
秋海棠一听,大赞,“妙妙妙!”
柳如锶最喜欢玩,她连忙说,“先帮我改妆,我要做男孩子!”
众人听了,不禁哈哈大笑。
冷玄冰平时不苛言笑,此刻也很开心,笑着说,“好,把你化成一个全武林最帅的公子哥儿迷死那些江湖红粉姑娘们!”
红花邪医说,“柳如锶个子不高,也长得丰满了一点,她也长得有点像男孩子,不过嘛,叫她化成男孩子一样的显眼,我看,不如将她化老一点,丑一点,化成个村妇好了。”
柳如锶一听,撅嘴说,“晕,怎么我变不了英俊男儿啦!”
秋海棠笑着说,“柳如锶,下辈子长高点,这样,就可以和我秋海棠一争长短啦!”
柳如锶一听,跑过去拼命的打秋海棠,秋海棠任她打,只是咧开嘴笑着。呵呵,这样的打,打者爱也,秋海棠开心死了。
冷玄冰干咳一声,柳如锶马上乖了,停下来不动。
冷玄冰赞许的看了柳如锶一眼,充满爱意,然后说,“行,柳如锶就化成个村妇吧。”
在他们四个之中,冷玄冰最冷静,江湖经验也丰富,往往处事不惊,所以,他们不由自主的,把决策权交给了冷玄冰。
于是红花邪医马上动手,帮柳如锶化妆。
不一会功夫,柳如锶的脸就变黄了一点,不再是那么的娇红,红花邪医又不知从那儿翻出了几件粗布衣裳,柳如锶进内室换过,出来时,哈哈,已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村姑。
这村姑,还是个怀孕的村姑。
柳如锶嘟长嘴不高兴,说,“师父,怎么还要我扮大肚婆嘛?”
红花邪医不懂,问,“柳如锶,什么是大肚婆?”
于是柳如锶说,“大肚婆,就是广东人的说法,在你们这个年代,叫身怀六甲。”
好在她成语古汉语知识丰富,要不然,有时真的没法和冷玄冰秋海棠,还有她师父红花邪医沟通。
冷玄冰和秋海棠,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。
冷玄冰问,“燕红,她当了大肚婆,那谁当她丈夫?”
燕红邪笑着说,“呵呵,你和秋海棠打一架,然后我让你们谁赢的来当呀!”
秋海棠说,“我不干,我自己来,我扮个富商儿子,单独行动。”
众人又不明了,秋海棠说,“柳如锶,你别说那么多你们那个年代的语言好不好?我们不懂嘛!”
柳如锶哈哈大笑,说,“就是说,你去吸引追求那些江湖中的无知少女们呀!”
冷玄冰总算明白过来,在一边笑得弯了腰。
秋海棠面上一红,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想起了那个红衣少女。上次他在马上,被那个红衣少女抱着,此时,他心中不禁一荡。
但他马上定下心神,心想,秋海棠,你心中只有柳如锶,那个红衣少女,又那儿比得上柳如锶?
秋海棠说,“柳如锶,我是不敢和你的冷大哥争你呀,你明白么?”
柳如锶面上一红,看了看冷玄冰,正好看到冷玄冰正热烈深情的看着她,她不禁低下了头。
燕红见状,连忙打圆场,说,“好,好,小蝶当身怀六甲的村姑,冷玄冰扮作小蝶的丈夫,我就委屈点,扮作小蝶的娘吧!”
小蝶说,“师父,做我的娘亲,可不委屈你吧!”
燕红说,:“呵呵,可是我要把自己化老点呀!”
秋海棠说,“那我呢,我怎么安排?”
燕红说,“你刚才提议也不错,你在暗中保护我们也好,你就去扮少年高手吧!”
众人一听,燕红这么快就活学活用了,不禁全都笑起来了。
于是,他们在嘻哈声中,各自换过装束。
冷玄冰被涂黑了脸,成了个朴实的乡下中年男子。
而燕红,就成了个慈祥,什么都不懂的乡下老太。
秋海棠,却一转身,又成了个翩翩美少年,他跟柳如锶他们道别过后,就一个人上路去了。
柳如锶和冷玄冰他们,为怕江湖中人前来骚扰,于是皆易容化妆
秋海棠更是又再次扮作公子哥儿,一个人上路去了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我们先说说秋海棠。
再说秋海棠一个人,若即若离的,跟着柳如锶冷玄冰他们。
他看着柳如锶和冷玄冰一路说说笑笑,那么的开心,不禁心中又凄苦起来。
这一天,他正百无聊赖中,一个人躺在山谷晒太阳。
忽然身边,似乎有一个人迫近。
秋海棠不动声色,假装熟睡。
这个人走近了,秋海棠正凝神戒备,却见那个人只是在一边看着自己,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。
秋海棠奇怪了,连忙睁开眼睛。
不看还不打紧,一看,他马上吓了一跳。
只见此人面容俏丽,一袭红衣,正一脸忧伤的看着他!红衣女子!
呵呵,秋海棠又遇着了他的冤家,红衣女子华小倩。
秋海棠最怕见到她,一见到她,马上飞身想逃。
红衣女子见他要走,大吃一惊,连忙一伸手拦住他,喝道,“不准走,你又要去那儿!”
秋海棠叹了口气,说,“姑娘,我和你毫无瓜葛,你来找我做什么?”
红衣女子不禁眼圈红了,抽抽泣泣着说,“你,你,好个没良心的人!”
秋海棠见她哭,心又软了,说,“姑娘,我并不爱你,你何苦来纠缠?”
红衣女子哭着说,“你既然不爱我,那天为什么要吻我?”
秋海棠一听,糟,我唐突她了,这下玩笑开大了。
秋海棠说,“华姑娘,那天唐突你,真对不起了,你要是觉得不解气,就来打我吧,我秋海棠绝不还手!”
红衣女子华小倩说,“你,你叫秋海棠?”
秋海棠苦笑着说,“是呀,我就叫秋海棠。”
红衣女子说,“那我叫你秋大哥好不好?”
秋海棠一听,这女子又来了。
于是,他马上说,“华姑娘,我不会和你同路,你喜欢的话,也可以叫我秋大哥,但是,我心中已有他人,绝不能容下别个,请姑娘,别要作贱自己,看中我这个一无是处之人!”
华小倩睁大眼睛,说,“你的心上人,她,她一定十分美丽吧?”
秋海棠心中掠过柳如锶的笑容,不禁微笑起来,说,“她未必长得十分美丽,因为青菜萝卜,各有喜好,但,她在我心中,永远是最美丽的一个!”
华小倩看到他想起心上人时的笑容,不禁心中一痛,她凄然的说,“秋大哥,就算你有心上人,可是,你也不能阻止我爱你!因为,你已经偷走了我的心!”
呵呵,华小倩真不愧是烈女子,在古代,她也敢如此大胆的表明心迹。
秋海棠暗暗叫苦,却也不禁感动,心想,她一心痴恋我,我却不爱她,我一心痴恋柳如锶,她却不爱我,这世间的情爱,怎么总教人如疯癲般?
秋海棠说,“华姑娘,我实在不方便和你一起上路,你别跟着我好不好?”
唉,秋海棠的说话,句句扎进华小倩的心窝,华小倩心想,罢了,罢了,他如此讨厌我,我还留着做什么?
红衣女子哀怨地望了秋海棠一眼,双眼通红,忽然拨出剑,一剑剌向秋海棠。
秋海棠又遇着了痴恋他的红衣女子,但是秋海棠拒绝了她,说明自己心中已有别人,红衣女子因爱成恨,脸上挂不住了,忽然一剑剌向秋海棠。
秋海棠侧身避开,红衣女子喝道,“你又说不还手?”
秋海棠苦笑,说,“华姑娘,我并没有还手呀?我总不能给你一剑剌死吧!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呢?”
红衣女子见他嘻皮笑脸的,心中更加恼怒,一剑加一剑,剌得更急了。
可是她的武功,在江湖中顶多算二流,秋海棠又何俱之有?
秋海棠心想,我可不要和她纠缠下去了,赶快溜要紧。
于是秋海棠闪避了几下,趁红衣女子有点累,出剑稍慢之际,“哈哈”一笑,瞬间飘离了红衣女子,扬长而去。
红衣女子只见一团白影,从林边消失,渐渐不见,心中苦极,丢下剑,痛哭起来。
她正哭得心酸,却忽然听见旁边一声冷笑。
红衣女子大惊,喝问,“谁?”
那把声音说,“我就在你旁边呀,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。”
是个男人的声音!红衣女子华小倩又惊又喜,心想,难道秋海棠回来了?不是不是,声音又不太像。
她抹干眼泪,抬眼一看,只见身前,有一个长得很俊俏的蓝衣男子,却是面色阴沉,在那儿看着她。
华小倩一惊,手握长剑,问,“你,你是谁?”
那个蓝衣男子说,“我是和你一样的伤心人。”
华小倩一听,哦,同是伤心人,她的戒心稍消,但仍十分小心,问,“伤心人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个人叹了口气,说,“我叫蓝枫。”
呵呵,原来,蓝枫一路并没有远走,他见到秋海棠单独行动,心中一动,就忍不住跟踪秋海棠了,他的轻功无比绝伦,连秋海棠居然也没有发觉到。
蓝枫见到红衣女子,对秋海棠如此痴情,秋海棠却不理她,一时心中不禁大起同病相怜的感觉,因为,他已经爱上了柳如锶,但他明知道,柳如锶心中并没有他的位置。
其实蓝枫在江湖中,“千面书生”的名头也极响,可是红衣女子却初出江湖,什么都不知道。
再说红衣女子,听到“蓝枫”的名字,喃喃读了几下,忽然问,“蓝枫,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蓝枫见这个红衣女子性情爽直,跟柳如锶很像,不禁心中一动,微笑着说,“我来陪你一起哭呀,好不好?”
红衣女子华小倩生气了,说,“你又不是我的谁,谁要你陪我一起哭!”
蓝枫心想,呵呵,这个红衣女子,脾气可是比柳如锶还要更烈。
但是蓝枫却觉得,这个红衣女子,也是个极有趣的姑娘。
蓝枫叹了口气,忽然说,“红衣姑娘,我可以教你追到你的心上人!”
华小倩一听,睁大圆圆的眼睛,心中又惊又喜,这是个什么人,为什么会这样帮我?真奇怪?
她忍不住问,“蓝枫,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蓝枫说,“因为,你的心上人,是我的情敌之一。”
红衣女子说,“秋海棠,他是你的情敌!你能告诉我,他,他的心上人,究竟是谁?我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她的心上人了?”
蓝枫微微一笑,说,“爱情是没有道理的。”
红衣女子心中起了妒忌之意,恨恨的说,“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,为什么个个都喜欢她?”
蓝枫说,“她是天下间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。”
红衣女子问,“蓝枫,她如何的美丽?总不会,是天仙下凡吧!”
蓝枫说,“在我心中,她就像观世音一般的美丽纯洁,有着观世音一样的悲天悯人之心。”
红衣女子再问,“蓝枫,告诉我,她叫什么名字?”
蓝枫笑了,说,“你先告诉我,你叫什么?”
红衣女子说,“我叫华小倩!我刚初出江湖,江湖中谁也不认识我。”
蓝枫微笑着,看着远处那一株野百合,悠然神往,说,“她的名字,和你差不多,她叫柳如锶。”
蓝枫跟着红衣女子华小倩,向她说出,秋海棠的心上人,正是柳如锶。
华小倩心中又酸又嫉妒,忍不住问,“蓝枫,你可不可以悄悄带我见一见这个人?”
蓝枫问,“谁,柳如锶吗?”
华小倩恨恨的说,“我要看看此人有什么三头六臂,居然能让他如此的死心塌地!”
蓝枫哈哈大笑,说,“妒忌了吧,好,我带你去见她!”
于是两人悄悄动身,往柳如锶她们的方向寻去。
再说柳如锶和冷玄冰,还有红花邪医,三个人为了避开江湖耳目,扮成乡村中人,还雇了一辆牛车,一眼看上去,还真像农村中人,冷玄冰就像一个中年农夫,带着妻子和娘出门。
三个人都好笑得不得了,但为了掩饰,都忍住笑。
柳如锶在牛车车厢内,老是嚷嚷,“哎,好热呀,这车怎么这么慢呀?”
呵呵,她扮作大肚婆,燕红为了掩饰她窍小的身材,让她穿了宽大的衣服,不只一件,里面还塞多一件,让她看起来胖了很多,不止这样,在她肚皮处,还绑了一个小枕头。
柳如锶最怕热,在沙漠中,虽然现在是初秋,但白天的温度一下子也可升到三十多度,柳小蝶可真是辛苦了。
冷玄冰强忍住笑,说,“我的小娘子,你可别吵了,让人听到了,可又要引起注意了。”
柳如锶说,“呸,不知羞,谁是你的小娘子?”
冷玄冰哈哈大笑,说,“你现在不是我的娘子吗?你可跑不掉啦!”
柳如锶面红了,不禁想起自己的丈夫冷酷,虽然她和冷酷未正式结婚,但她已当冷酷是自己的丈夫。一时之间,心中惆怅,居然就真的不说话了。
冷玄冰见她开头像只小鸟儿,在那儿吵了半天,现在忽然不说话了,觉得奇怪,他在驾着牛车,现在不禁回头看她。
只见燕红正在睡觉,柳如锶呢,抿着小嘴,在那儿不知道想什么。
冷玄冰心中一动,他知道,柳如锶忧郁的一面,出来了。他有点心痛,想跟她说话,却终于忍住。
这时,却见车前,蓝影一闪,蓝枫正含笑立在车头。
冷玄冰一惊,勒住那只老牛,仔细一看,正是蓝枫!
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。
冷玄冰马上喝问,“蓝枫,你又想要干什么?”
车厢内,柳如锶,早已经探出头来,要看个究竟。
华小倩跟着蓝枫,在暗中偷看着,此时,见柳如锶在牛车内伸出头,不禁仔细打量。
她一看,不禁大失所望,怎么是个中年女人!还怀了孩子!秋海棠的目光,不会这么差吧?
呵呵,她那儿知道,柳如锶现在化了妆,面上涂黑了,腰身也变肥了。
华小倩见到是一些乡村中人,不禁心中轻视,她一下子现身,跳到蓝枫身边,和蓝枫并排站着。
冷玄冰和柳如锶,都从没见过这个红衣少女,此刻见她和蓝枫一起,不禁十分奇怪。
蓝枫问华小倩,“喂,你怎么出来了?”
华小倩不答,反而问,“蓝枫,你说,她真的是柳如锶吗?”
说完,她一指柳如锶。
蓝枫哈哈大笑,说,“是呀,等等,我给你看看她的真容!”
话未说完,蓝枫身躯飘移,直飞柳如锶身前。
冷玄冰大怒,凝神静气,“一阳指”再次使出。
红衣少女终于知道,秋海棠的心上人,正是柳如锶。于是她求蓝枫带她去见柳如锶,而蓝枫正想闹事,当然马上答应了。
于是,蓝枫带着红衣少女来找冷玄冰柳如锶他们,冷玄冰一见到蓝枫,已然气极,柳如锶也在牛车中探出头来看动静,由于柳如锶现在化成中年妇女,红衣少女觉得很奇怪。
蓝枫沉不住气了,跟红衣少女说,要给她看柳如锶的真容,一闪身,又想去轻薄柳如锶。
柳如锶吓得“哎呀“一声,连忙缩到牛车的角落中去。
冷玄冰勃然大怒,“玄风指”猛然使出。
蓝枫自从上次中过冷玄冰一阳指的招数后,回去苦思冥想解决的方法,他想,“玄风指”如此厉害,我要是被点着了,这冷玄冰功力比我深厚,我定然受伤或是再次被封穴道,虽然会自解,但在当时就非常危险,干脆我每次看着他的指风,能躲就躲。
蓝枫也是武学名家,而且,他的轻功,独步武林。
再说蓝枫一见冷玄冰使出“玄风指”,马上身形疾转,避过指风。
冷玄冰已毫不客气,停下牛车,飞身上前,和蓝枫拼斗起来。
红衣少女心想,我和柳如锶并无冤仇,我要不要和她打呢?
这时,红花邪医燕红却早已醒了,她最讨厌年轻女子,天下间就除了柳如锶这个年轻女子她不讨厌,于是,她一言不发,拨剑就朝红衣少女华小倩扑去。
华小倩大吃一惊,叫道,“喂,你这女人讲讲道理呀,我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!”
但燕红的剑势已到,华小倩也只有拨剑迎敌。
现在,只剩下柳如锶一个有空。
她一点也不害怕,因为她知道,有冷玄冰在,足可以保护她。加上,她师父红花邪医,身手也不弱。
上次,她已经看过冷玄冰和蓝枫交手,知道蓝枫不是冷玄冰的对手,所以,她也十分放心,但柳如锶却对红衣少女也十分好奇,这蓝枫,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一个红衣年轻美女来了?
于是,她仔细地看红衣少女和红花邪医打斗。
自从冷玄冰输过功力给她,而燕红也教过她一些基本的内功,现时,柳如锶已不再是个毫无抓鸡之力的文弱女子,这当然是梦中了,真实的柳如锶,武功非凡。
但是,要看清楚红衣少女和燕红的招数,对于她来说,还是有点吃力。
忽然白衣一闪,有个人,一下子跳在柳如锶身前的牛背上。
柳如锶吓了一跳,定睛一看,呵呵,是秋海棠!
柳如锶又惊又喜,正想说话,秋海棠连忙过去掩住她嘴巴,轻轻“嘘”了一声。
柳如锶想挣扎开去,可是秋海棠却松开手,忽然吻住了她。
柳如锶急了,乱打着秋海棠,可是,她又如何能挡得了秋海棠?
不一会儿,她也不闹了,任由秋海棠吻着。
秋海棠心中激动,忍不住手脚又不安份了,伸出手来,想要摸柳如锶的身体。
柳如锶急了,可是嘴被秋海棠吻着,又说不了话。
秋海棠趁冷玄冰和蓝枫正在打架,终于可以一解相思之苦,他心中欲望越来越盛,一边摸着,一边更把柳如锶压到牛车边,一双手,已经解开柳如锶的衣扣。
柳如锶急了,忍不住牙齿一咬,秋海棠痛得“哎呀”一声,终于松开了手。
柳如锶又羞又恼,“叭”的一下,给了秋海棠一个耳光。
秋海棠捂住脸,说,“柳如锶,你都能给得冷玄冰,怎么又给不了我?你明明知道,我甚至比他更爱你!”
秋海棠趁冷玄冰正和蓝枫缠斗之际,而又见红花邪医也跑去和红衣少女打架,他居然心中痒痒,跑去轻薄柳如锶。
柳如锶十分生气,不由得打了他一个耳光。
秋海棠其实不是很痛,因为柳如锶力度不大,但是他心中更痛,他苦笑着问柳如锶,“柳如锶,你都能给得冷玄冰,怎么又给不了我?你明明知道,我甚至比他更爱你!”
柳如锶说,“你明知道,我们是没有结果的,而我,其实也是几百年后别人的妻子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秋海棠不敢让冷玄冰知道,压低声说,“那么,冷玄冰呢,你为什么又可以给他?”
柳如锶望着秋海棠眼中的浴火,不禁心中又急又难过,她说,“秋大哥,你不是不知道,每一次,都不是我想的,你们欺负我一个弱女子,我,我又能怎么样?”
说完,柳如锶急得哭了起来。
秋海棠一见柳如锶哭,顿时心中冰凉,柳如锶的眼泪,一下子就把他的浴火熄灭了。
他低头不语了一会,忽然一言不发,一下子又窜出牛车去。
冷玄冰其实看到秋海棠来,但他正在和蓝枫作战,而蓝枫的武功,甚至比秋海棠更高。所以,他分神不得,故此,他没有看到秋海棠进入柳如锶的牛车。
秋海棠走出牛车,深呼吸了一口气,忽然见到那个红衣少女,正被燕红迫得毫无还手之力,一步步后退着。
秋海棠眉头一皱,忽然身形移动,已经行近燕红和红衣少女的身边。
红花邪医见到秋海棠,心中高兴,说,“姓秋的小子,不用你帮忙啦,老娘我对付这个小妮子,绰绰有余!”
秋海棠却不理会她,一下子移近红衣少女,一伸手,已经抱住了红衣少女,他身形丝毫不停滞,抱着红衣少女轻轻一带,避过了红花邪医剌来的剑尖。
红衣少女被他抱着,心中欢喜得不得了,全身都软了,一点也不动,就任由秋海棠抱着。
柳如锶这时,也从牛车钻出,见到这情形,十分奇怪,她高声叫道,“秋海棠,这个红衣少女来闹事,你怎么反而帮她?”
秋海棠脸色铁青,忽然斩钉截铁地说,“因为,她是我的心上人!”
此言一出,不止柳如锶和燕红,就连正打到紧要关头的蓝枫和冷玄冰也心中大为震动。
蓝枫嚷道,“冷玄冰,看热闹要紧,我今天又没有招惹到你的柳如锶了,我们先不要打了吧!”
呵呵,他正越大越吃力,当然不想再打。
冷玄冰冷哼一声,抽掌外撤,蓝枫同时也抽掌外撤,两个人,终于停了下来。
蓝枫定下神来,他的俊脸上已渗出一粒粒汗珠,累得气吁喘喘的。
冷玄冰稍微比他好点,但也感到很累。
但他们现在,注意力全被秋海棠吸引了过去。
再说红衣少女华小倩,听到秋海棠如此说,心中甜到不得了,但却不是太相信,她在秋海棠怀中问,“秋大哥,你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秋海棠依旧板着脸,说,“没错,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秋海棠的心上人!”
柳如锶仔细看着秋海棠,只见他脸色铁青,眼中透出一股恨意,心中知道,他是生她柳如锶的气了。
燕红哈哈大笑,说“热闹,热闹。”
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