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 乔治的“悲剧”
“莫泽,诺森泽和我以前都是在西部矿区任职,对希斯石人了解的不多。”阿拉贝伯解释道。
桑吉又扭头看向欧文森,欧文森和桑吉对视了了一眼,才知道轮到他了。
欧文森便说:“我之前在绿野镇执勤的时候,遇到过两次兽潮,不过强度都不大,我们组织各大矿场的守卫一起防守,就很少有人员伤亡。”
“希斯石人通过控制变异兽来控制兽群,他们一般会躲在兽群之中。我听前辈说,三十年前,石人们的袭击非常猖獗,后来因为有了环保协会,然后又发动了一次斩首行动,才把他们打击殆尽,现在翻不起太大的风浪了。”
桑吉接着问:“那普罗镇的事你有没有听说过?”
欧文森摇摇头:“这个到没有。”
“普罗镇旁的月隐之森很神秘,那片树林的夜晚,常年弥漫着浓雾。人们没法通过星轨月迹辨别方向,指南针也会受到干扰。所以如果没有当地人领路,很容易迷失在那片丛林里。”
阿拉贝伯解释:“我也没去过那,我是听我家人提起过,我的一个叔爷,曾经去月隐之森勘探矿脉,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
桑吉说:“那就是说我们得找个当地人做向导,而且也不能走太远。”
阿拉贝伯想了想然后说:“安保一处的同事们应该会安排好这些。”
“那行,今天就先到这,大家回去准备准备,三天后在这里集合。”桑吉指了指脚下,意思说这个会议室。
出了安保总部的门,一阵秋风扫过。北地天气渐渐转凉,落叶开始在路边的树坑堆积,夏天的尾巴擦肩而过。
然而北地之鹰这段时间并不太平。
治安署正在准备全镇搜捕佛仙草,可是乔治的人就先动手了。
就在桑吉以前住的那片区域,爆发了大量的械斗,好几间民居都被人泼了灯油点着,居民的求救声连成片的响起,血水沿着台阶角流向下水井。
于是治安署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手,去管理调查此事。
乔治的情报有些落后,他还做着没人顾上他的美梦。
结果第二天,他手下的十二间烟馆被查抄,大批的佛仙草被收缴,小弟也被抓了十几个。
自从花鼠栽了进去,整座北地之鹰,就数他的佛仙草生意做的最大,现在他又开始贪图花鼠留下来的地盘,以及货源。
可惜运气不好,正好碰到治安署打击佛仙草的生意。因为是骑士长亲自督导,他在治安署内的眼线也没能传出来消息。
凑巧的是,花鼠地盘上的事也被一个治安官查了个底朝天,现在两边的问题都指向乔治。教会怀疑,乔治身上有重大嫌疑。
治安署便部署了一次精心地抓捕,乔治靠他的那个内线舍命递信,才逃过一劫。
他每年都有孝敬高官,治安署内也有他的眼线,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次竟然误打误撞,惹到教会的头上。
生命神教可不会卖小混混面子,独臂乔治的那一套,在教会面前完全行不通。
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亲信,躲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。治安署正在全镇搜捕他,为了防止他逃出北地之鹰,在北地之鹰周边几个小镇矿区也都发布了通缉令,可以说是天罗地网。
然而乔治根本不想逃出北地之鹰,这里有他的产业。他大半辈子的积蓄都在这座小镇,眼看着北地之鹰将迎来新的发展,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撤出北地之鹰。
他现在只需要找一个机会,去找他的叔叔,那一切都不是问题,不过街上巡逻的执法队太多了,让他根本就没有空子可钻。
……
北地之鹰西区的事桑吉也有所耳闻,街道上全是执法队的成员,有点像当初他们在绿野镇做的事。不过他已经搬出来了,东区的治安环境非常稳定。
西区再乱,也很少扯到撒拉齐大街上,撒拉齐是最优良的避风港,协会的人一般也只会来这条街。
桑吉握着金玫演出的门票再次来到礼堂门口,等待检票的队伍排成了一条长龙,但是上一次那种人山人海的场面没有再次出现。
金玫舞乐团有自己的管弦乐队,她们也不可能每一场都请蒂凡尼来弹开场舞曲,而且每一场演出,最后的话剧剧本都是不一样的,起码在一个季度之内是不一样的。
桑吉从门口买来一种叫做“椰果片”的零食,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茉莉。这种零食吃起来味道不错,桑吉打算回去的时候给先艺带点。
茉莉一上场,周围的男性观众都像打鸡血一样欢呼起来,对于他们来说,除了莱丝就属茉莉最有有吸引力了。
耶鲁维格找关系给桑吉弄到的票不错,就在舞台前方座位的第四排,桑吉可以比上次更加清晰的欣赏到,身着演出服茉莉的身姿。
桑吉紧紧的盯着茉莉的动作,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。他根本没有注意到,一个驼背的中年男人,从沿着过道,扑向舞台,嘴里呼唤着“茉莉、我爱你”之类的话。
只见他刚一踏上舞台,两位舞乐团的侍从就把他拦了下来。但是他一脸不甘心地盯着台上的茉莉,一肘放倒了左手边的侍从,想拼命挣脱开另一个人。
桑吉这才回过神来,他拼命冲到台前,在那个狂热的茉莉爱好者摆脱右手边的侍从的时候,桑吉抬腿将他踢翻在地。
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,列得队长就带着大量的舞乐团侍卫,将那个中年男人按倒在地,那个狂热的爱好者还不死心,伸着手指着台上茉莉,嘴里大喊着:“放开,你们放开我,我要娶茉莉……”
侍卫们把人赶出会场,捣乱的人离开,歌剧演出便继续进行。
列得上前跟桑吉握了握手说:“这次真是多亏了你,桑吉队长。”
桑吉皱皱眉,那天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茉莉身上,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。他只好握着列得的手,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称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