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5章 事情的延伸
秦悠然告诉了太医们皇上召见自己赏赐了自己免死金牌的事情,太医们纷纷为她高兴不已。
要知道,能得到赏赐免死金牌,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啊。
整个天曜国,除了皇上的胞弟齐王手上有一枚免死金牌之外,可就再无第二人了,如今,秦悠然却成了第二枚免死金牌的拥有者。
一时间,大家看秦悠然的目光除了欣慰之外,还有些羡慕。
不过他们羡慕却并不嫉妒,在他们看来,秦悠然能得到这些,那都是因为她自己努力得来的,酸果汁液的用处,这些等等,对天曜国来说虽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,但却也是一个进步了。
如此功劳,得到奖赏那也是应该的。
“那我便先回去了,若是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悠然帮忙的,到时候悠然再进宫。”跟太医们聊的差不多了,秦悠然便打算告辞了。 “嗯,回去小心一些,我们接下来得好好研究下该如何医治宁妃娘娘的脸,怕是有点苦恼了啊……”李太医关怀的对秦悠然说道,后面的话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,只是随便那么一说,与秦悠然一起共事
了这么一段时间,他已是有些习惯有烦恼的时候对她说了。
秦悠然心头一凛,面上却是不露声色。
关于宁妃的脸,她知道该怎么处理,并且方法并不困难,但她不想说,至少现在她并不想说。
石灰粉也是因为在这个古代还没有很普及,算是一样很生僻的东西,所以太医们才会对此束手无策,毕竟是从前不曾研究过的东西,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有石灰粉这么一样东西呢。
要是她轻易的便能将宁妃的脸治好,那这次的事情便也直接从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,到时候皇后那边说不定不用多久就能解禁了,那么她之前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。
她可不是什么圣母,也没有什么乐于助人的古道热肠。
她就是想放任宁妃去折腾一番,这样的话,皇后的日子才能过的不那么滋润。
皇上虽说让人将事情有皇后参与瞒了下来,但只要稍微一动脑都能猜想得到了,李嬷嬷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个奴才而已,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,这背后若是没有皇后授意,谁相信?
秦悠然离开皇宫之后,便直接回将军府去了,而皇宫里,事情还在继续延伸中。
宁妃在得知自己脸弄成如今这副模样是玉坤宫的手笔,她当即便愤怒了,她首先写信给了自己的兄长西北大将军,又去到了御书房同皇上哭诉。
皇上对宁妃还算宠爱,就算不宠爱,看在宁妃身后的西北大将军府一家的份上,他也绝对不会薄待了宁妃,所以,当宁妃来到他面前哭诉不止的时候,他也自然是无法做到坐视不理了。
“皇上,臣妾心里委屈,臣妾好端端的平日里对皇后娘娘也十分尊敬,这些人人都看在眼里的啊,臣妾自认为从来不曾对皇后娘娘有过任何不敬,可现在臣妾却受到了这样的委屈,臣妾心里难受啊。”
宁妃说的声泪俱下,因为石灰粉而变得红肿的脸搭配上眼泪,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,若是平日,她自是不会想让皇上看到自己如此模样,但眼下这明摆着的苦肉计,她没道理不用。
看着宁妃如此,皇上心中也很是不忍,对皇后的不满也更甚了。
“朕已经让皇后禁足了,此时也查明是李嬷嬷所谓,皇后只能算是被连累,你的脸朕会好生让太医为你医治,你别难过了。”皇上终究还是不想将事情弄大。
将她的脸弄的如此模样,只是区区禁足便罢了?这口气,她如何能咽得下去!
“皇上,事实究竟是如何,臣妾相信皇上心中有数,臣妾自知今日来对皇上说这些属以下犯上,但臣妾不单单只是为了自己着想,也是为了整个后宫着想,更是为了皇上您着想啊。 皇上您平日里在前朝本就事务繁忙,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应该让您无后顾之忧才是啊,可如今皇后娘娘却用自己皇后娘娘的身份随意欺辱嫔妃,今日是臣妾,明日又会是谁呢?皇后连年乃是后宫之首,
她想要对臣妾们如何,臣妾们又怎敢反抗呢!”
皇上听着宁妃这一番话,神色严肃的进入了深思。
最终,在宁妃左磨右磨下,皇上暂时扯去了皇后管理六宫之职,让王贵妃代理,并且为了补偿宁妃也让她一同协力掌管六宫。
皇后得知这消息,气的将房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。
——对于宫中这些事情,秦悠然暂时还不知情,她从回来将军府之后便将管家找来,让管家将这几日她不在的时候府中所发生的事情禀报给她,确认没有什么异样之后,她便回房休息了。
昨晚睡的那样晚,她这会儿还真挺困的。
翼王府中,三皇子得知先是得知皇后被禁足的消息,便很是担忧,想着明日下朝后,定要找父皇求求情才是。
得知母后出事找父皇求情,虽然可能会惹的父皇不高兴,但却也因此会让父皇觉得自己孝顺,父皇最喜欢的便是他们孝顺了。
三皇子还不知皇后是为了何事被禁足,以为就只是小事情而已,虽说担忧,但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而之后,宫中再次传来了消息,说是皇后娘娘被皇上撤去掌管六宫的职权。
听到这个消息,三皇子惊的连手中的茶杯都摔了。
“怎么回事!说清楚!”三皇子恶狠狠盯着面前报信的公公,这是玉坤宫里派来的公公,也是皇后偷偷派出来的人。
之前还温润如玉的三皇子突然变得阴鸷吓人,小太监胆子本就小,这会儿被这么一吓,差点没给跪到地上去了。 “回,回禀三皇子,皇后娘娘让您尽快入宫一见。”身为玉坤宫的宫人,昨晚发生的事情这小太监是知道的,不过因为皇上警告过了,他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