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五章 女婿值多少的彩礼?
甚至龚远寒现在迫不及待的特别想知道,童越然这个臭丫头到底是究竟和她父母说了什么,惊天骇俗没有依据的“大实话”来,才让童越然父母今天像是来找自己,说什么谈婚论嫁的搞笑问题的?他们是在逗他玩儿吗?!龚远寒只感觉自己精神也有些失常,快要被这童家一家三口的人,给逼疯吓傻了算了!
干脆后来索性闭嘴不说话了,打算等着这几个人说完了之后,自己在慢慢的解释清楚。谁知童越然母亲没有丝毫作为‘家长’的自觉,依然是拉着龚远寒,不理会对方情绪,继续喋喋不休的讨论到:“对了女婿,你这是找我们来到底做什么啊?越越说你急着一定要我们今天就来,我和你叔叔也没有带什么礼物给你,别介意下次阿姨一定给你补上啊!对了你今天叫我们来,是不是要和我们谈谈,你们结婚的相关问题的?”
“……”
“还害羞呢!怎么还跟个女孩子似的。你这样可是很容易,被越越这丫头欺负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越越真欺负你了呀?哎呀我就说,这丫头从小就被我们给惯坏了没个边儿,要是他欺负你了,你不好教训她的话,你就告诉阿姨,别担心,有阿姨替你抱不平呢!不过越越虽然从小就没个规矩,但是心肠到底是个好的,都说女孩儿得贵养着,要是她做了什么错事的话,只要不是你兜不住的问题,那还是得请你多让着越越点儿。
毕竟这丫头是这么个性子,你也知道,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很为难,说是这样说,道理我也都懂。只不过你还是不要太介意才是,看不得自己孩子受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委屈。”
“……”
龚远寒听了童越然母亲的话,心里真是五味陈杂的,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?道理他也懂啊!做父母的哪一个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委屈?那么问题就来了,他到底什么时候委屈童越然了?而且现在最应该为难的,应该是他才对,不是吗?这叫他怎么不介意,说得像是他和童越然,真有个不得放的关系似的。
而且童越然欺负他,让他告诉她爸妈,而且童越然母亲刚刚那些,说着要给他撑腰的话题,让龚远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属性了,他不是应该是男人才对的吗?还用的着为了一个女人的所谓欺负,还告状到她母亲那里去的吗?说的自己好像是个女人一样。
可是当龚远寒很久以后,尝试到了其中的厉害之后,他才发现和丈母娘告状,其实是一件特别有必要的事情。不等龚远寒想明白他心里的不解,童越然母亲的话茬子又是围绕着结婚展开了来。
像是个恨嫁女儿的老妈子,害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成了老剩女,所以特别急切的打算找个男人,把童越然随随便便给送出去一般。喋喋不休的询问着龚远寒有关于婚礼的相关看法:“那个女婿啊,所以你们是打算毕业了之后再结婚呢?还是打算现在就直接去明证局这个证儿啊?反正你和越越都已经到了那个年龄段儿了,而且要不然,先订个婚准备着也是可以的。
对了对了,你看我这记性,差点儿把正事儿都给忘了,那个你带越越去见过你的家人了吗?亲家他们都是个什么意思,对我们家越越还满意吧?你还真别说,我们家越越可是从小就讨那些大人的喜欢呢!
你妈妈应该也是很喜欢我们家越越的吧?对了还有,你回去问问我亲家,要是有时间的话,一起出来吃个饭也是可以的,顺便谈谈你们以后的事情,到底是先订婚还是先谈着几年,试试两人儿究竟合不合适。要是你不好意思说也没关系,把亲家电话拿过来,我们给他们说说,那也是一样的意思,没什么关系的。”
什么叫做没什么关系?你们是没关系了,可是你们在谈论这个问题,并且还是当着我的面,若无旁人的谈论这种问题的时候,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?!龚远寒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,不知道该如何心平气和的和两位‘老人家’谈下去,他真的是害怕自己到时候一个忍不住,连着童越然父母一起,也目无尊长的出口骂了出来。
童越然那也叫讨人喜欢,她母亲确定不是给童越然开了口头美颜,故意在逗着他好玩儿呢!而且他父母那里,似乎根本就没这会事情才对吧,他和童越然关系都还没有什么进展呢?她母亲就这么开放的直接叫上了亲家了?
龚远寒只感觉自己实在是无言以对,都快有些忍无可忍了……
关键是这个时候,童越然一旁那个别默不语的老爹,现在又是添油加醋的,加快了本次乌龙事件的最佳导火索:“对你小龚,亲家他们打四川麻将吗?我手艺还不错,好久都没有遇到对手了,有时间约出来,我们一起切磋切磋技术啊!”
“……”他们不打麻将,您老还是留着回去和你那些牌友一起切磋吧!龚远寒心里默默的替他父母拒绝了,童越然父母那清新脱俗的邀请示好,虽然他老爸老妈,确实是不止那么一点点儿的,对着麻将有着不可分割的深切“爱意”。然而龚远寒并没有想到的是,他家里那两位自己为之信任满满的老父亲老母亲,就为了一个称得上是什么对手的亲家兼牌友,就十分没义气的,把自己曾经还算得上是引以为傲,然而实则上是人穷志坚,并且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傻儿子,一言不合的就干干脆脆给‘卖’了出去……
龚远寒内心现在想到的只有一句话,为什么不直接出现一道闪电,还不如干脆就直接劈死他算了!然而童越然父母似乎语文理解能力,都不怎么厉害,永远都不懂得什么叫做看人脸色的适可而止。
他们在龚远寒脸色已经臭得像推xiang了之后,童越然母亲依然还是视若罔闻的,再次问了龚远寒一句足够让他怒急攻心,气急而亡的问题出来:“对了女婿,你们家对于结婚的彩礼,有没有什么要求啊?亲家有没有跟你大概的透露过什么,需要多少的礼金,才愿意让你和我们家越越,结婚之类的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