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蓝会计
没有多久,一个门卫出来开门,当时我们距离有些远,没有看到我们,在地上捡到了那会计张符纸。
“大清早的,怎么会有符呢?”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,然后又进入了门卫室。
我们有些奇怪,水鬼婴儿怎么会来这家水泥厂呢?
符在这儿停留,我们也不用怀疑。
附近有一家米粉店,这时我们也觉得饿了,反正我们今天有一天的时间询问调查这事,于是开始吃一些东西。
这家店的米粉是正宗的人工磨子粉,服务员把米饭端上桌时,能感觉到一种独特的香味。
这时我和阿生爬山涉水这一晚上,也饿着了,开始动起了筷子。
忽然间,一个有些亮丽的女孩走了进来。
我和阿生估计也是长在乡村的缘故,很少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,眼睛都不由一愣。
“二位是搬水泥的吧?”女孩瞥了我们一眼,虽然人挺傲,但还真不是贬低我们的眼神。
“是的,我们现在无事可做,没有钱用了,只有前来这儿搬水泥了,补贴家用呢。”我说道。
“这个社会,不肯做事,的确是要饿死的。”她说道。
竟然在我俩的面前坐下,语气甜甜的说了一句:“来一碗牛肉粉。”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笑了,估计与她极为亲切,“蓝会计,怎么起得这么早啊?”
“昨天的账目因为电脑系统的事情出错了,所以必须得早点起来另外统计。”她回应。
原来她是一个会计,有工作的啊!
在我们这儿,有工作是挺牛逼的,于是,我和阿生看她的眼光都变化了,肯定在她瞧来是眼光发亮!
没有多久,一大碗米粉端上桌来。
那碗比我和阿生用的要大上一倍。
怎么回事啊,吃得这么多?!
原来是一个标准的吃货!
果然,吃米粉的速度不是一般的,很快赶在我们面前吃完。
看到我俩一副讶异的眼神,她扑哧一笑,忍俊不禁。
“二位,既然要来跟我做事,那就买单吧。”
说完,站了起来,径直往店外走去。
但只是一个玩笑,来到门边,径直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了钱夹来。
“服务员,这对小兄弟的米粉钱我付了。”
嗯,有点意思,为了驾驭我和阿生为她做事,还是挺大方的。
只是,我和阿生倒不是呆木傻那一类,赶紧也掏出钱来,同时说道:“我们买单。”
“真这么大方吗?”她回过了头来,“要买单也只是一个人买呀。”
我和阿生面面相觑,最终,考虑到阿生至今未婚,也得找一个女朋友了,我可不能跟他抢,淡然一笑,说道:“阿生,你上吧。”
阿生来到了服务员那儿,拿出了一张五十元,交给了服务员。
补了钱后,我们也吃好了,出了店门时,已经不见了蓝会计的身影。
我和阿生正值青少年,体力有的是,而且,也得潜入水泥厂内部才能知道更多关于水鬼婴儿的事情。
于是走了进去,来到财会室那儿报到。
这时,一辆空着的货车已经停在了水泥货舱的地方。
“向南,阿生,其他人现在还没来,但是这货车又有些急着要货,你俩现在就去搬水泥吧,”她说道,“工资日结周结月结都行,在这儿,一切由我说了算。”
真好说话,比起在修淮河河堤时发工资的那个老板娘来要好得多。
“日结吧。”我说道。
考虑到我们只是来这儿调查一些事情,干的日子不是挺多,与阿生商量后,回应了她。
来到水泥货舱,用两块木板架在了大货车货舱的尾端,我们先搬一些码得高的水泥,再搬一些码得低的。
力气还是好的,所以,根本不用歇息。
一边干一边观察着四周,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。
中午,又粉店炒了两个小菜,随便吃了一顿,然后趁着别人都休息,前去各处打探一下。
各处都没有问题,只是来到了与水泥货舱接壤的一个角落,一阵阴风扑来。
那个角落随便用一些木板安装成一个小房间的模样。
我和阿生警醒了些,在那儿站了一会。
但是没有什么事,继续走近打探。
有一铺床,床上有一床烂棉被,一只水桶,放在一个自来水龙头的下面。
桌子上有倒扣着一个碗和一双筷子,还有一个外观木制的温水壶。
刚才的阴气在里面也有,只是不是太重。
我和阿生退了出来,径直来到搬运水泥的地方,躺在一个角落闭目养神。
中午的太阳光还是挺大的,只是也没有办法,谁叫我们没有工作,只是打工的呢!
不过,因为搬水泥也太累,没有多久,就进入了梦乡。
有一时,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痒痒的有些难受,不由大喝一声:“水鬼!”
身体腾跳了起来。
却听到一个人在扑哧一笑。
定睛一看,原来是蓝会计!
脸上顿时一片通红,连连道着歉。
“蓝会计,对不起,刚才我只是做梦罢了。”我喃声说道。
阿生也因为我的喝声已经醒了过来。
“我知道,有所思,才有所梦,这挺正常的啊。”她说道。
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,她在一处空地上垫了一块硬纸片坐下,拿出了手机,在打着游戏。
看到时机成熟,我问道:“蓝会计,与货盘货接壤不是有一个用木板围成的一个废旧房间吗,我看灰尘都积起了老高,到底是什么回事啊?”
“唉,别说啦!”她停下游戏,叹了口气,脸上有些落寞。
“蓝会计,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问道。
而且,我觉得这件事情与水鬼婴儿母子一定有一些关系。
“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知道?”蓝会计瞧了我和阿生一眼,眼神有一种怪怪的。
“她是我的闺蜜,名叫黄可可,私奔到了杨树庄后,老公奚阿汉吃喝嫖赌,没有多久,家中就败光了。”
“可可没有办法,一个人哭着离开了家门,步行到了这儿后,累垮在了这儿,我见她可怜,把她留下了。”
“我是在城中住,所以,就在那个角落扎了一个棚子,让她休息。后来,她就在这儿干起了搬水泥的活儿。”
“后来怀了孩子,当时胎儿大约是两个多月时,她半夜惊恐莫名的来到我的住处,说她爸黄有才要杀她,我问为什么,结果她说她爸发觉了她不是自己的孩子,而是她妈与一个现在化名老刘的人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