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0章自己不能生嫉妒我
“霍寒,你此时此刻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?!”
众目睽睽之下,姜婉烟就那么指着霍寒,对她说,你是陷害我孩子的凶手。
所有人的目光,不禁为这一幕深深的惊愕。
人都找到楼下来了,霍寒还能怎么样,墨霆谦让她不要去,她偏要来,她倒要看看这女人,又想说什么。
反倒墨霆谦,被逼二楼隔岸观火。
霍寒不准他下去,是这是女人之间的事情,女人之间来解决。
烟蒂燃烧在他的指尖,深吸一口,白白的烟雾,笼罩着男人英俊的轮廓。
“下去看着点。”
吩咐徐悠,墨霆谦在二楼的某个位置,将那尽收眼底。
“清者自清,我不多说话。”
霍寒双手环胸,实在是懒的回应。
这边说她还有脸出现,自己却主动跑到墨氏来,不就是想吸引她?
这里有这么多人,跟她说还有意思出现在她面前?这儿是墨氏,她不出来谁出来!
成全她一番“良苦用心”,霍寒深知她的故意出现,也是让这些女人们看,她的确没有她身份在她们心中高崇。
在这些不明真相的人面前,姜婉烟最会运用自己的另一面,博取同情。
“你哪里来的勇气说你清者自清?昨天跑到我面前羞辱我一番,不知道我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吧?我的孩子,就是你故意陷害的,你看着我就要嫁进豪门,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!”
姜婉烟有理有据道。
霍寒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诬陷,着实愤怒。
她从来都没见过像姜婉烟这么恶心的一个人,像块狗皮膏药抓着她不放,一路,就是像条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松口,
多少次的隐忍,换来的是她变本加厉的伤害。
好在,现在李家母女俩走了。
没有什么,再能够威胁到她。
“谁告诉你这所谓的真相?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就来找我,是不是精神出来问题?”
姜婉烟的脸上还是昨日那般脆弱苍白,娇弱楚楚之态,一下子,就让很多人同情不已。
“你诅咒我精神出问题?你自己心里没数?”
现在的情形,是姜婉烟语气弱下一风,毕竟那副病娇的样子,摆在那儿让人误会。
像个上门讨债,被恃强凌弱的一方。
“姜小姐,您慢慢说,大家都在,事情的真相您说出来,要是真的,我们……我们会还您一份公道。”
一个自诩为正义的墨氏女员工站了出来,虽然不是强烈的站队,但是这意思,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霍寒看了一眼这女人,真巧,背地里不少说自己坏话的,从别人嘴里听说,这个女人,一直说她不配做总裁夫人。
三十岁,市场小组经理,短腿又粗的腿上穿着一双夜店风的驴踢高跟鞋,黑色丝袜,裙子露的快要显出大腿根,这样低俗的装扮,她要是穿身上,墨霆谦怕是会打死她!
“蠢货。”
对着那女人一声训斥,霍寒冷静不惧,气场稳住。
听见霍寒的辱骂,那女人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,即刻护着姜婉烟,冷言冷语袭来:“看来总裁夫人的素质也不过如此,我只不过是说句公道话,什么人干什么事情,我看八成,姜小姐说的就是对。”
“当然,我又不是无理取闹之人,不会平白无故诬陷好人。”姜婉烟说。
“流产这件事那可是一条人命,要真是总裁夫人……那会不会,对咱们集团影响不好?”
就有人见缝插针说。
霍寒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女人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说的就是这些人吧。
“先别说话,我就想问问,事情不是我做的,怎么就影响不好了?都是集团的人,你们是不想在这儿干了,是不是?”
最后两句声音,她蓦地加重,令那女人,下意识畏缩了下。
“不敢,只是心中疑虑罢了。”
姜婉烟冷笑了,“看来,你这个总裁夫人,还真是够有模有样,你是嫁给霆谦了,我也有我如今的生活,为何你却还要苦苦相逼?让我的孩子没了?就因为你自己不能生,见不得我好?”
不能生三个字……
逐然落尽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二楼,墨霆谦静静的看着,抿起削薄犀利的唇,剑眉挺立。
众人的眼神一时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“什么?她不能生?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听说墨总可是独子,霍寒不能生,那就搞笑了,不会下蛋的母鸡谁要?”
“原来如此,姜小姐不说,我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呢,还以为她会生呢,没想到,不能生啊,孩子都没有拿什么巩固一个男人的心?”
顿时,那些声音,形成散装的刀片,片片刮在霍寒的耳朵里。
两道清越的柳眉,登时浓缩一团。
紧紧咬着唇,她想辩驳,可是姜婉烟将她的隐私扒皮,掀给众人看,这是她一直就敏感的,事实,也是如此。
见霍寒不说话了,一些笑声顿时出来,憋着笑,奚落,揶揄,嘲讽。
“笑什么笑!全给我站好!”
徐悠出现了,严肃的样子,和平时在霍寒面前嬉皮笑脸的样子,完全两样。
众人见到多的,就是徐悠脸上严肃的样子。
一群人立刻颔首以待,不敢有任何举措。
“夫人,总裁让我来看看你,问您,需不需要,我帮您呢?”
霍寒回首看了一眼,二楼的男人,正认真的看着她。
她不让他下来的,说有事,可以自己解决。
鼻子一酸,原来她终究还是做不到那么强大。
一句生不了,就打击的她成这样。
“我没事,我没事。”
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,痛的快说不出话来。
“徐秘书,好久不见啊。”
姜婉烟热情洋溢地冲徐悠打了声招呼,嘴角微笑的弧度,恰似刚刚好。
然而后者理都没理她,一个眼神都是奢侈,径直看向了霍寒,“夫人,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别委屈了自己,怕什么,总裁在你身后,他懂你就够了。”姜婉烟也朝二楼看了过去,那个身影,真就在那,直挺挺的,不容侵犯的独立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