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章 谈司马兄妹的问题
“小女神,我跟你说啊,你是不知道你那大表哥跟大表嫂,那如胶似漆的,两人就差长在一起了,人家不跟来,那是在享二人之乐呢!”
石破晓撇撇嘴道。
“珏灵,你别光说人家,你二姐与濒师兄还不是一样,二人腻腻歪歪的见天不分开,这会儿不同样是在过二人时光?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,我二姐与濒师兄那是死别之后再生还,就格外的珍惜在一起的时光,腻在一起也是应该的!”
桓耀之斜眼瞅了安珏灵一眼,懒洋洋道。
“就你有理!”
眸光一转落到白染身上,继续道。
“小染妹妹啊,虽说那几个司马兄妹是同你从海域外的小陆一起来的,可本小爷这做哥哥的可是得告诉你一声,你那几个朋友,我瞅着有些个不对劲啊,你还是自个儿提防着点儿吧!”
石破晓眨巴眨巴眼,深以为然的点点头。
“桓耀之说的没错,那个司马流萱,别瞧着是个安安静静的,可是古怪的很呢,在天微宗的时候,有天夜里我刚与珏灵、珏画回山门,便撞见了她,看着似也是从山门外刚回来的,你说回来就回来吧,咋还躲着我们呢,似怕我们发现似的,见她这般,我们就只装作没看见她,便回了殿舍了,结果小染恩人你猜怎么着?”
白染挑眉,配合的龇牙笑道。
“怎么着?”
“结果第二日外门里就死了三个男弟子!”
白染心下明了,神色无波的瞅瞅石破晓,挑眉笑问道。
“怎的?死个弟子不是正常的?这死的三个弟子,与司马流萱有什么关系?怎的会将她与三个外门男弟子扯上关系?”
安珏画幽幽道。
“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两件事,但那三个男弟子对那司马流萱可是甚为中意,平日里可是对那司马流萱大献殷勤的很呢,那司马流萱看着是个闷葫芦,柔柔弱弱的装的挺像那么回事似得,却是个水性杨花的,三个男弟子,既不跟人家哪一个表态,又不直接拒绝哪一个,牵着扯着的同时跟人家三个男弟子玩暧昧,就是不要脸的贱人!”
石破晓轻咳几嗓子,提醒安珏画注意措辞。
怎么说那个司马流萱也是小染恩人的朋友,不好当着小染恩人的面这般直接撂难听的话。
这让小染恩人得多难堪?
安珏画斜眼嫖了石破晓一眼,不以为意的冷笑道。
“怎么?我说的不对了?她就是贱人还不兴让人说了?”
说着看了白染一眼,幽幽继续道。
“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眼光,连人是个什么德行都不知道,那女人可不是好货色,你小心让她坑死你!”
那个女人的宗门可是与你仇怨大了去了,留着就是等于给自己留了个祸害在身边!
白染嘴角一抽抽。
这个安珏画,嘴又开始贱了!
你提醒就提醒吧,偏偏这般调调的说出来,真他娘的忍不住想上去给她一巴掌,教育教育她,怎么说人话!
安珏灵闪烁其词的隐晦道。
“小女神,你这朋友,我瞧着反正也是觉得别扭的很,那三个外门弟子没准就是她给人家弄死的,桓耀之他们调查了一番,三个男弟子虽是死在了不同的地方,可死前、那个……皆是与女人行过欢事!”
白染目光掠在桓耀之身上,问声道。
“你还查出什么来了?”
“查什么查,你带来的人,让本小爷怎么查,可就不草草将案子给结了,案子是结了,可死的外门男弟子却是不断,每隔几日死上两三个,皆是死在了山门外,都是玩女人反被人家女人给玩死的,这还用查嘛?这不是跟那青城学院里的如烟一个情况的,那个司马流萱的修为可是日渐猛涨,只要跟她有过接触的,哪个不知晓?那身上的修为气息是见天的猛窜,不用查本小爷也他娘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!”
说着眸子微眯的瞅着白染龇牙坏笑道。
“小染妹妹,别说你对这女人一点都不清楚?”
白染咧嘴笑笑。
“知道,就是知道才放到眼皮子底下的,想看看她能作出什么妖来!”
“啊?小女神你知道?”
白染悠悠点头,笑眯眯道。
“你们怕是都知晓她是摇光门的人吧?”
几人点点头。
石破晓眨眨眼,开口道。
“我与她接触的时间最长,能够感觉到她身上修为涨的很快,有个摇光门摆着,任谁都知晓她那是个什么情况,不过她那个妹妹倒是瞧着不是那么回事,看着还算是不错的,可她们这些摇光门中人与小染恩人可是死仇,留在身边不定哪天就害到你身上来了,我觉得是留不得!”
白染悠悠道。
“那个司马流萱确实是摇光门中人没错,不过她那个妹妹司马流婵却不是,但日日在一起,定然也不可能察觉不出什么来,许是自欺欺人吧!”
石破晓点点头。
“她那个妹妹该是知晓的,连我们都知晓,她与做姐姐的形影不离,怎么可能不会知晓,所以我们才说他们有问题嘛!”
计若怀扬唇笑笑。
“其实那几个司马兄弟,师兄我瞧着倒是个不错的,接触下来,心性都极好,怕是对那司马流萱的事,并不知情!”
白染挑眉瞅瞅计若怀,扬声问道。
“何以见得啊?”
计若怀毫不避讳一笑。
“那个司马流萱的大哥司马流弈可是打算为他家这个妹子牵红线,将人许配给师兄我呢,哈哈,还直言道,他那个妹妹是个极为乖巧可人,善解人意的,扬言以后跟了师兄我,叫我不要欺了他家妹妹!”
白染听的“扑哧”一乐。
那个司马流弈,倒是个有才人,这就急着给自家妹妹找主家呢?
桓耀之扬声大乐。
“哈哈,我说若怀师兄啊,这种女人可是不能收啊,收了怕你没命消受啊,有命娶没命享呐!”
计若怀笑意略深道。
“这个女人,可是甚得做兄长的心呢,这事怕是直接道与这司马流弈听,以着他对这女人的兄妹亲情,也是不会相信的!”